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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8章 偶然抬头
 不等徐元景回答,贺兰缙云便弯下舐絮娘的瓣,又热又的触感刺得她头皮发麻。

 “是罪臣笨手笨脚,冲撞了夫人,不怪夫人生气。”他的语气有些委屈,拇指浅浅探进后,动作变得小心翼翼,“罪臣也不是故意要长这么大的,求夫人发发慈悲,将就一二。”徐元景见他还算识相,也跟着劝说絮娘:“你再忍一忍,好歹试一回。

 这么合适的人选不好找,再换一个,未必比他得用。”絮娘不好说自己觉得贺兰缙云表里不一,居心叵测,再加上又没有证据,只得咽下苦水,靠在徐元景口轻轻点头。

 只见衣衫不整的美人跪坐在龙椅上,云髻散,脂粉半残,衣襟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,半的肚兜紧贴着面容俊美的帝王。

 她搂着徐元景,花也极尽温顺地含着龙,在他的摆布下微微撅起雪,竭力放松自己,纵容两个男人替开拓后。疼痛渐渐退却,这阵子一直折磨她的空虚卷土重来,愈演愈烈,她的神情变得,朱被徐元景吻着着。

 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淌落。徐元景撤回漉漉的手指,抓住一团用力掐干了没多久便觉疲惫,解开颈后细细的带子,低头专心吃起水。有他看着。贺兰缙云不敢太过放肆,只能耐住子慢慢探索絮娘的后

 她的肌肤实在柔软,无论摸到哪儿,都好像要陷进去,稍一用力,便能掐出红印。眼尤其娇,捣得越深,得越紧,戳一戳光滑的壁,还会一缩一缩地出些黏腻的体。贺兰缙云勾起第一个指节。

 在絮娘里转了大半圈,听到她呻的声音忽然颤抖,心下有些得意,他时快时慢地动了数十下,慢慢加入第二手指。接着是第三,将小小的撑得越来越大,下之物也跟着亢奋得直跳。“夫人,罪臣冒犯了。”他估摸着火候差不多,将黏答答的手指出。

 在她股上抹干净,扶着物再度上去。念着她有可能是第一次,他大发善心,不再像方才那样急切。

 而是纵着硕大的菇头在她口逗嬉戏,涂水,进去一点儿又拔出来,絮娘被他们二人拨得火焚身,暂时忘记羞涩,膝盖用力一撑,将徐元景的物推出半截,也不顾里的水像洪一般往下淌,主动翘起雪

 随着贺兰缙云的动作来回摇晃,急切求。贺兰缙云欣赏着在眼前摇出雪的尤物身子,忽然觉得絮娘像匹小母马,漂亮又娇气,享受着勇士们热烈的追逐,却不肯轻易停下脚步,这样特别的马儿,正需要他好好骑一骑。该怎么骑她呢?

 贺兰缙云依着絮娘的心意,把首完全,一边感受着肠壁收缩带来的抓握感,一边心猿意马地打量她身上的其他部位。肚兜早就滑至间。

 她袒,本该是极香的模样,奈何背对着他,子又被徐元景的大手牢牢霸占,害得他连看都看不真切。

 肢细得好像一用力就能掐断,衬得瓣更加丰,雪白的皮上印着他按出的指痕,充的美感。

 最勾人的是两只自衣袖里探出的玉手,像早树梢头的芽似的,无力地撑在龙椅上,指甲修剪得很整齐,没涂什么蔻丹,偏偏看着格外养眼。

 要是在西夏的地盘上遇到她,怎么也要把她身上碍事的衣裳扒光,从后面到草地上,扯起两条细细的手臂当缰绳,拽着她往死里干。

 他还要腾出一只手玩子,将尖揪硬掐肿,扇得球左右晃,咬着她的肩膀问她口的水是从哪里出来的,问她还敢不敢轻慢自己,问她想不想认他当主人。可惜,他现在能做的很有限。

 他只能藏起下的念头,在徐元景的监视下,温地楔进小半截,又缓慢地拔出来,他做梦都没想过,会将第一次代在大兴,在一个女子用来排的后里。可身体的愉悦体验不受理智控制,他细细体会着壁又紧又热的触感,快水一重一重往上涨,很快被絮娘意。

 他紧咬牙强忍蚀骨的快活,一下比一下顶得用力,撞进大半的时候,抵着软的腔,隐约感觉到另一物的存在,忍不住低低嘶了口气。徐元景也跟着气,险些把持不住,就这么进去。

 他亲吻着絮娘绯红的脸颊,将她出的香汗走,哑声调笑:“开始觉得舒服了吗?他没你想的那么笨吧?”

 贺兰缙云悄悄竖起耳朵,想从絮娘嘴里听到一句夸奖。可絮娘一味地摇头,一个字都不肯说。

 贺兰缙云气恨地握住纤细的身,悄悄加快速度,硬得像石杵一样的物事在后里左冲右撞,时不时紧着前头那,上上下下地磨,他这么闹腾,徐元景和絮娘都受不住。

 “哈啊…混账小子,你轻一些…”徐元景护住絮娘飘摇如风中落叶的玉体,皱眉呵斥,“她身子弱,受不住这个。”

 “罪臣…罪臣也不想这样…”贺兰缙云顶着一头的汗水,做出无辜又惶恐的样子,下却“啪啪啪”干得飞快,“夫人咬得死紧,不加快速度,根本干不开…呃啊…好热,好麻,不行了。要出来了…”絮娘终于呜咽一声,扭着雪挣扎起来:“不要…不要到后面…前面…”

 太医着重待过,新鲜的灌进前才有效果。贺兰缙云眼睛一眯,故意欺负絮娘,往深处又干了五六下,放松关,一边一边慌张地大叫:“我忍不住了。忍不住了!夫人快接着。快啊!”

 黏稠的白一股一股往外,絮娘仓皇失措地翻过身,仰靠在徐元景怀里,主动抬高双腿,将红的花出来。

 大部分童子入后,还有一大滩浇淋在上,散发出浓烈的气味,只有几滴进前,无异于杯水车薪。絮娘意识到自己被他白白干了一回,又气又羞,紧咬下

 贺兰缙云的物将柔得下陷,感受着妙不可言的触感,偶然抬头,撞见一双含泪带怨的眼睛,他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

 也不知怎么回事,一簇热辣辣的野火自脊椎噼里啪啦烧至后。紫红的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变大,再一次硬了起来。 uDa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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