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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7章 有轻纱遮掩着
 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,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,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,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。这么大的地宫绝对不止一个出口,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,晴雪又无意经营,一直废弃到现在。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,她视星月湖为家,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。

 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,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。拥着义母柔软的玉体,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,还有些隐隐的痛悔。有些事,总是不得不做的。黑色的河长长横在面前,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。

 “水是热的。”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。水的力量很大,梵雪芍情不自地搂住静颜,又连忙松开。静颜把她放在一处弯曲的河岸上。

 然后托起她的纤足,起温热的河水,轻柔地洗沐着,河水原本是无的,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,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。当那些水珠挂在梵雪芍白的足尖,依然是晶莹剔透,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。

 浸在水中的玉体愈发白皙,河水涌动间,梵雪芍洁白的身子彷佛变得水一样柔软,轻飘飘随波漂摇,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,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。弥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离起来。

 彷佛近在咫尺,又彷佛遥不可及。温暖的水除去了身上的寒意,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霾。

 在她触手可及的水面上,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。她伏在地上,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巨犬,填碎珠的子圆鼓鼓悬在腹腔内,彷佛灌了兽类的

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,焕发出人的光泽。静颜舒展身体,在水中翩然一转,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,然后徐徐沉下,坐在水下的青石上。服过化真散后,真气消散会使人虚一样无力。

 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,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。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动柔柔展开,时浮时沉。

 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,厮磨着她的耳鬓,洁白的肢体织在一起。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。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,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的妖女怀中,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,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。

 背叛心灵的羞愧,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。静颜屈起膝盖,张开双臂,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,轻声唱起来。

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,婉转多姿,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,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,自己教她的《心经》。待听到“心无挂碍,无挂碍故,无有恐怖…”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。

 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,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轻诵的梵经与水一并远去,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,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的芙蓉,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。

 静颜托起她的丰,轻轻捏着,发硬的核已经小了许多,愈发温软滑腻,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。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,手指犹豫多时,终于微微使力,封了梵雪芍的睡。血红的兽地升起,钻入梵雪芍温润的中。

 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,低低呻一声。兽放慢动作,轻轻,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,最后脸上出一丝羞涩的笑意。津口柔柔收缩着,无意识中合着兽送。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,却不敢唤醒她。

 当高要来临时,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,几乎要睁开眼睛,终于还是未曾醒来。静颜将入昏睡的美妇体中,种子灵丹被,立即收拢花心,将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内。

 高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,她偎依在静颜怀中,那种慵懒的神情,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,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。

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,就像这样,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,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内,享受着后轻柔动的美妙滋味,但她还是站起身来,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,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。

 ***女奴连忙跪在了一旁,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,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。静颜边走边问道:“公主起身了吗?”“京中来了贵使,公主在前面接见。”

 “贵使?”“听说是仇将军,来问娘娘安好的。”静颜怔了一下,“我去拜见娘娘。”“请这边。”女奴起身领路。刚走入甬道,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,看到这个头白发的老人,静颜惧意油然而生,她连忙退开,连大气也不敢出。

 心道: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,难道是娘娘病了?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,她以皇妃之尊,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,还帮他拿着外衣。

 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的玉腿,想起在甘寺见到的那只户。那么肥那么大,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。到了门前,女奴便即退开了。

 门是半掩的,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,还没有关上。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,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。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,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。轻烟深处,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,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,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。

 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。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,而是一个丽无匹的女子。她软软依在锦团上,只出螓首和半截粉的玉颈,她背对着静颜。

 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。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,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。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,只有半个人那么长。

 ***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,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,梳成一个巧的发髻。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,凤口噙着一串明珠,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,纹丝不动。

 静谧中,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。仅仅是一个背影,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,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,彷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,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。

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,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,然后翻折过来,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,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。静颜屏住呼吸,紧张望着这一幕。

 不多时,书卷再次掀开一页。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似乎微微一动,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。这门功夫并不难。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,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。除非…

 “叮啷”一声,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,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,朝篮外看去。

 静颜抓住机会,抬掌虚劈。真气透过重重轻纱,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。摇篮应手而倒,里面的玫瑰仙子“哎呀”一声低叫,狼狈地摔倒在地。

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,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,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,只是变得更有风韵。

 她微微皱着眉头,那种吃痛的神情,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人,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…她没有手。也没有腿。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。她的衣着很简单,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,在错围紧,便掩住了整具身体。

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动着,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,出一截雪的香肩。伤口平整如新,看不到丝毫疤痕。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,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。

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,无论是螓首,还是躯干底端的圆,都无法触到地面,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。支架是她的房。

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房,就连义母的巨也有所不及。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,虽然被玫瑰仙子在身下,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,房边缘从她出了半截,就像一对圆滚滚的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。

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,挣扎着摆这种难堪的姿势。她没有唤人,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的样子,但她没有手脚,只能靠躯干的动艰难地挣脱。跌下时,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。

 随着身体的动,一截雪白的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。先是香肩,然后是粉背、纤…她就像破茧的蚕蛹,一点点出衣物的束缚。

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,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。她吃力向前动两尺,便累得娇吁吁。凤钗不知何时掉落,发髻散开,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,红纱已经褪到间,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还被包在里面。

 玫瑰仙子息片刻,用力扭动纤。她的肢极为柔软,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乐趣。

 但现在,她能够动作的,也就只剩下了肢,随着玫瑰仙子身极力仰起,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,一只晶莹粉的雪猛然出现在眼前。

 静颜呼吸一窒,被那只雪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,由于球的支撑,使她的雪斜斜翘起,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。失去双腿的雪愈发圆润,晶莹的丰腻,找不到丝毫瑕疵。多年的合使她的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。

 而是微微分开,隐隐沟深处红的菊,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,此时则敞在外,虽然有轻纱遮掩着,但依然清晰无比。 uDA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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